“处女”两个字一下子冲进了男人的脑海里,他摸到一层薄薄的肉膜儿
我用肛门塞堵住菊蕾,然后把新娘的身子反过来,只见新娘原来扁平的小腹已经高高隆起,就像怀胎六个月的孕妇。
他突然用力吸住她的阴蒂,牙齿轻轻咬了一下,她“啊”地一声尖叫,全身绷紧,阴道口猛地一缩,一股热流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,喷在他脸上,溅得满嘴都是,透明的液体混着淡淡的咸味,顺着他的下巴滴在床单上,湿了一大片。
“小姐,这是车上准备的晚餐,”那个讨厌的上海男人打断了我的思路,色咪咪地把一个粗粗的火腿肠和面包递到我受里,转眼车已经开了3个半小时了。
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十二点多了。
我壮着胆子抓住她的手,低声说:“师姐,要不你别按了,再按我真受不了。